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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Brisbane] 第四钗 断送一生憔悴 只消几个黄昏张凯然ech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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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ppyandre 发表于 2014-5-5 06:20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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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感版分类
情感版类:  
第四釵
斷送一生憔悴,只消幾個黃昏————張凱然
    不諳道人別了大叔,心中更是幾多歡喜幾多愁。喜的是覓得嘉友,可以談詩論道,譜曲傾計,再看大叔的為人,應該也是極慷慨大方,只不過大叔目前的窘境,想必道人也終無所避及,面對的始終要面對,所以大叔此時的心情境遇如何,道人也感同身受。哎,人生苦短,喜樂年華,有誰能主動跳出塵網呢?普天之下,也應該無多吧。
    此時正值中午,雖然春風和煦,但是正午的陽光卻也刺眼了。道人走了半日,肚里無食,自然餓了,心道:也該尋個店家好好食飽飯了。但是這花園之中,群芳爭艷,哪裡去尋茶樓酒肆呢?如果知道有此下場,不若從家裡帶了些乾糧小吃來了。不諳道人漫無目的的亂走,但是腹內空空,頭先遊山玩水尋花問柳的心情剎時化為烏有。
    繞過湖心亭,道人實在捱不住,就在亭外坐了,早知如此,為何不問問大叔哪裡有店家呢?鬧得如今這樣狼狽不堪,走了這些時辰,怎麼也沒半個人影?正兀自躊躇間,忽然從亭外飄來一隻小船,船中有個身影在慢慢搖櫓。道人見了大喜,緊忙大聲問道:“喂,船家,請問哪裡有吃飯的地方哦?”那個船家聽到有人呼喊,回國頭來,朗聲道:“誰啊,誰啊,誰在那邊?”不諳道人一見這船家,打扮的花枝招展,眉分八彩,目若朗星,唇紅齒白,粉妝玉琢,卻原來是位翩翩俊朗人物,哪裡是什麼年老體弱的艄公?不諳道人行禮道:“這位仙葩,請問附近哪裡有茶樓酒肆?貧道肚餓,要尋個地方吃食。”撐船仙葩道:“好吧,你這道士。我正欲前往食飯,不若一起了。”說罷慢慢劃過湖心亭,讓道士登船。
    撐船仙葩道;“道士,看你膀大腰圓,不若你來撐船吧,我到船尾歇歇。”道士道:“貧道自當盡力,只不過自幼陸生長大,卻弄不得水上之物,如果撐得不好,仙葩莫笑。”撐船仙葩道:“叫你撐你就撐,哪那麼多廢話。”說罷將雙槳遞了過去。不諳道人心道;“這仙葩雖然生得美麗,脾氣卻如此暴躁。”接了雙槳也不答言,順著仙葩所指的方向慢慢劃去。
    撐了半晌,那仙葩怒道:“你這傻道士,怎麼如此笨手笨腳,等你這速度撐到酒肆,我看我走就餓死了。拿過來,還是我來撐吧,你這廢才。”不諳道人嚇得頭一縮,又交了回去,道;“唔好意思,讓仙葩動怒了。”仙葩接過雙槳,對著不諳道人道:“看好我是怎麼撐的,看你這體型應是甚有氣力,卻如此笨拙,最後還不讓老娘出手!”不諳道人笑道;“哦,老娘?仙葩如斯年輕,怎麼會老呢。”撐船仙葩怒目圓睜道;“你管得著么?廢材!”不諳道人見此人態度如此蠻橫,也再不答言,回到船尾閉目養神。
    不多時到了酒肆外的泊船處,那撐船仙葩道;“醒醒,廢材,到啦。我看你並非肚餓,只不過找我消遣罷了。好不易到了酒肆,卻又要在船尾睡覺!”道人緊忙起身道;“哪有哪有,我見仙葩撐船好不熟稔,我在旁如若多言,又徒惹仙葩生氣,是故在旁默不作聲。”那仙葩道;“別跟我這兒咬文嚼字。”說完在前面登岸走了。道人只能在後面慢慢跟隨,心說,吃飽飯,可不要再與此人多言了。
    沒想到正值正午,酒肆客滿,已經找不出兩張獨立桌臺,店家道:“這位道長,不如你和這位公子一起拼張桌臺吃吧。”道人口中囁嚅幾許,那撐船仙葩道;“怎麼,你個廢材,和我吃飯你不開心嗎?你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和老娘一起吃呢。”不諳道人聽後窘住,道;“哪裡哪裡,我只不過又怕招惹仙葩生氣罷了。”
    店家領了位,二人環繞而坐,道人細看這仙葩,眉目之間多幾分妖嬈之氣,唇齒之中添幾許嫵媚之華,形容舉止更勝驕矜之態,看得出就是個風流尤物。那撐船仙葩見道人望著自己,不怒反而笑了:“喂,你這廢材,看什麼看,是不是看老娘美若天仙,想和老娘我雙宿雙飛啊?”不諳道人立刻搖頭道:“不敢不敢,貧道是什麼山野人物,哪敢褻瀆您這位天庭仙子?”那仙葩道;“少來,我還沒見過不鐘意我的男人!”說完雙目閃爍,眉眼之間陡然而升幾縷多情嬌柔之態。道人見了窘迫以及,道;“我說仙葩,您還是饒了貧道吧。”那仙葩怒道:“你這臭道士,真是給臉不要臉。跟你說哦,我這眼睛可以殺人。”話音剛落,從後面有走來幾個紈绔子弟,一把從後面摟住這位仙葩,口中淫笑道:“今個真巧了,這不是我的美人么?”那仙葩回頭一看,啐了口道:“討厭,人家就不能在這裡嗎?你可有幾日不聯繫我了哦?難不成背後又包了個狐狸精?”那紈绔子弟道:“哪裡哦,哪個狐狸精有你這兩下子,這麼勾住我的心呢?美人,怎麼今天和個臭道士吃飯?難不成你要隨他出家作道姑嗎?”那撐船仙葩道:“呸,你看這個道士,土裡土氣,又不是什麼靚仔俊男,膀大腰圓,你看,哈哈,好像都激凸了呢,就是一個肥奶子。哈哈,我和這肥奶子一起嗎?你真會開玩笑。”那些紈绔子弟紛紛大笑道:“哈哈。肥奶子道長。有意思。”仙葩道:“你們先不要煩我,我吃了飯,再去找你們。好幾晚沒有飲酒了,今晚咱們尋個去除好好飲多杯。”那紈绔子弟在仙葩臉上一劃,道:“好哦,美人,晚上老酒吧不見不散哦。”說完大搖大擺的走遠了。
    不諳道人見這幾人淫詞濫調,並且同這仙葩打情罵俏,好不親暱,不覺有些作嘔,心道:“適才與陳彥澤和大叔言辭甚歡,大家俱是知書達理之人,不想這天庭之上仍有這等俗物!”那撐船仙葩見到,眉頭一皺,道;“肥奶子,想什麼?是不是覺得我們臟心爛肺,誤了你學者的名聲?”道人緊忙還禮道:“不敢不敢,小道士怎敢對仙葩心有不敬。”撐船仙葩道:“行了,你們這些自我欣賞的學者,其實都是道貌岸然的人。披著一層學者的外皮,其實內心更加淫蕩邪惡。滿口的仁義道德,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。向他們那些人,喜歡就是喜歡,本是人之常情,你們非要把自己包裝的多麼聖潔,其實暗地裡都是下作的勾當。”道人窘道:“雖然是有些所謂的學者專家如此,但是不可一概而論啊。”仙葩道:“看你這肥奶子,是不是也對我有所企圖?看你這眼珠子亂轉,一定是打我的歪主意。嘿嘿,肥奶子,你就是得不到。”不諳道人見他如此自信,反而笑道:“仙葩,其實貧道絕無覬覦仙葩之心,請仙葩放心。”仙葩啐道:“呸。放屁,明明就是喜歡我,還不敢承認,肥奶子!”
    不諳道人埋頭吃飯,不想再理他,希望早日吃飯趕路,不復糾纏。那仙葩覺得沒趣,道:“哎,肥奶子,怎麼,說中了嗎?不理我了哦。呵呵,還是害羞了。”不諳道人道:“仙葩。你就放過我吧,貧道絕對沒有對你不敬之意。”撐船仙葩道;“肥奶子,我還告訴你,我還沒見過什麼臭男人不對我張凱然有意思的,包括你肥奶子。”說完眼神一轉,媚態嬌柔,伸出手來拉扯道人。道人往旁邊一躲,道:“仙葩。原來你芳名為張凱然,名字倒是不錯。”張凱然見他岔開話題,也似乎覺得無趣,道:“怎麼,老娘就是張凱然,不行啊。”道人問道;“那麼張仙葩是哪裡人氏?”張凱然道;“你看我這麼高貴,當然是香港的了?”道人奇道:“香港人?不過聽你這口音,卻不似嶺南人氏啊。”張凱然眼睛一瞪道:“我娘親事香港人,我老爸是貴陽的。怎麼,不行啊。我就是有香港身份證。”不諳道人知他以此為傲,不再多言,道;“仙葩說的是。看你這氣質儀表,亦絕非中土人氏了。”張凱然道;“行了,別這麼酸文假醋,和你們這些肥奶子文人說話怎麼都這麼累?”道人笑道:“實乃對不住了。請問張仙葩將來有何打算?”張凱然道;“什麼打算?走一步看一步唄。我們這些有姿色的男男女女,自然找個好人家嫁了,以後吃香的喝辣的,好不快活。”不諳道人心下一泯,道;“但是好人家現在可不多啊,哪裡去找好人家去?”張凱然道;“所以老娘不一直再找么。反正老娘有本錢,就算一個星期約兩個,一年也可以約百八十個,我就不信我還釣不到大魚。”不諳道人道;“聽你總老娘老娘這樣講,難不成你芳齡很大?”張凱然道:“廢話。我都快三十的人了,今年就二十九了,你當我是個雏儿吗?”道人道;“那麼張仙葩不愧為天資國色,保養的實在是好,看不出,看不出。”張凱然道;“當然,老娘用的胭脂水粉,都是從高麗國特供進口的,比那些俗不可耐的人用的好多了。對了,聽說你可以預知後事,那麼肥奶子,你給我算算我什麼時候可以找到又有錢,又靚仔,又傻乎乎對我好的男人?”不諳道人道:“這個恐怕是難了,這種男人,一般都是老實本分之人,和仙葩你這性格不吻合啊。”張凱然道:“你不要認為我風流,我這才是人性本真,自古都說食色性也,有什麼過錯?肥奶子,快告訴我嘛。”不諳道人被他糾纏不過,吐出一首七律來:
天涯何處是吾家?流光殘韻謝韶華。
兩淚夢斷鳳求凰,一夕燃盡《後庭花》。
癡心蝶夢輕如水,世味人情薄似紗。
誰道夜郎無芳草,頹垣冷雨換新芽。
   
張凱然聽完此詩,雖然聽不甚明,亦知是不祥之作,怒道;“你個肥奶子,得不到我就詛咒我?”不諳道人道:“此乃天機,命數使然也。張凱然道:“那麼我到底最後什麼命運,快說。不要整那麼多烏七八糟的破詩來搪塞我。”不按道然道:“我只可點破這些判詞,再多的話,上天也不會讓我講的了。”張凱然給了一拳道:“肥奶子。愛說不說,老娘還不伺候你了。說完扔下手中的碗筷拂袖而去,不諳道人見到他纖細的腰肢,不覺歎了口氣。
    原來這張凱然,不久之後真的被他尋到那“又有錢,又靚仔”的男人,他本是蜻蜓點水,對感情淺嘗輒止的人,一旦遇到如意郎君,卻一頭陷了進去,渾然變了一個人。哪知道那個男人卻不似他如此真心,是個朝三暮四之人,騙得芳心之後不出數月就始亂終棄,張凱然豈是輕易放手之人?此人便順勢將張凱然賣給了青樓。青樓之中,多是登徒浪子,無恥之徒,張凱然在青樓自然不勝其辱。一日某君讓張凱然彈奏陳後主之《後庭花》,言辭多有褻瀆輕慢之意,張凱然執意不從,被客人和老鴇兒一陣毒打,張凱然如此心高氣傲,哪裡經受得住?夜晚一把火將青樓點了,自己也覺得活得不知滋味,遂也投入火湖自盡。可歎一縷芳魂,風華正茂,卻無奈何作了火中焦炭,頹垣之鬼。
    不諳道人匆匆吃飽飯,藉著酒肆的窗欄看那蒼茫風景,自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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