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德雷德三日之流水账 好似又要重复前几日我经常要说的话:“我终于又可以和陈彦泽妹妹见面了!”他乡遇故知,历来都是中国文人最为激动的事情之一,何况是陈彦泽这个对我异常重要的人,心情自己是澎湃不已。 闲言少叙,16日清晨三点,我就被闹铃唤醒,紧忙洗漱换衫,冲到大门口,正巧与联系好的那个接车司机撞个正着,一分也没有耽误,坐在车上和司机攀谈,廿几分钟也就到了,匆匆check-in之后,守在登机口外,心情异常复杂。可以见到陈彦泽,心情自然喜悦有加,但是这种喜悦之中夹杂着些许忐忑,不知道将近两年未见的故友,如今是否早已“岁岁年年人不同”。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过后,我彻底打消了这个顾虑,陈彦泽早早守在口外,依旧是那么神气活现,仍然是那么神采奕奕,只是稍稍有些发福,想必近几日果真享受极好。很远就听到陈彦泽那熟悉的嗓音:“哟——田老师,您来啦!”我立刻打消了我之前那个小小的顾虑,陈彦泽依旧是我认识的那个陈彦泽,丝毫没有变化,故友相见,不必拘那些俗礼,更不必虚情假意的拥抱或者握手,几声问候,早已点动心扉。我见陈彦泽如此激动,“料青山见我应如是”吧。 彦泽换了一辆10几万的奔驰跑车,有些类似奔驰中的窈窕淑女,配上彦泽这种身材与气质,真是相得益彰。彦泽揸车,从机场到他家,不到半个小时,阿德雷德真是个小城市,比布里斯班小很多,人口更是布市的三分之一,但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,人民却安居乐业,生活更加悠闲自得,好比陈彦泽的话讲:“阿村虽然屁都没有,但是我们就是喜欢这里,千金也不要搬出去!”也许任何一个地方住久了,都会对那个地方心心相印,好比布里斯班问题再多,我依旧视其为家一个道理吧。 彦泽的父亲是彻头彻尾的北京人,那种热情真是宾至如归,好久都没有说过这样地道的北京话,我的舌头似乎都有些不适应。在家中小坐片刻,彦泽就带我去某个见诸报端的获奖酒庄去吃午饭。车辆一路向南,看着两旁低低矮矮的建筑,心中思忖着阿德莱德人们的生活,听着陈彦泽插科打诨的笑话,想着从前幸福快乐的往事,真是惬意不止。开了大概四十分钟吧,两旁一望无际都是绿油油的葡萄园,彦泽将车一横,就拐进了一个葡萄园中。看着园中掩映在葡萄中的一座小破房,彦泽告知那就是获奖的美食村了,我似乎有些难以置信,但是走进小房,立刻豁然开朗,都是各种名酒与美食的壁画,让人目不暇接。 吃了无花果沙拉,烤牛排与烤鱼,彦泽这个西餐美食家赞不绝口,我是个西餐外行,只觉得烤鱼甚是软嫩可口。饱餐战饭,再次踏上征程,仍然一路向南,又是四十分钟的杨子,开到极富盛名的度假胜地vivtor harbour,这里是南澳最美的海滩,并且还可以见到小企鹅,一年四季旅客纷至沓来。但是我们去的当日虽然阳光明媚,但是游客甚少,也许毕竟是淡季,所以生意难做吧。海水清澈见底,可以在桥上一眼看到下面的暗礁,纵然风平浪静,水下也是暗流汹涌。走进企鹅馆,立刻就被那些憨态可掬的企鹅所逗趣,静下心来与自然亲密接触,也算乐事一件了 下午赶回城里,与陈彦泽的父亲吃了一顿印度大餐,我在布里斯班吃了那么多印度餐,以为吃到印度之精髓,其实也只是略知皮毛,在这间获奖的印度餐中,竟然丝毫没有布里斯班的影子,这里的餐厅精致典雅,高贵大方,也似中餐一样追求色香味,并不似布里斯班那样的简约普通,只是咖喱的调味剂而已。这里的印度餐,按照叔叔的说法,也应该属于印度的上流社会才能享用的标准吧。 当初二战之后,有很多德国人漂洋过海到澳洲定居,阿德雷德是他们的重要基地之一,汉多夫(hahndorf)是他们在阿德莱德的重要聚集场所,陈彦泽为了让我见识一下真正的欧洲小镇是何样子,次日平明就将我带到汉多夫观赏。我并没有觉得小镇有什么特别,也就是几栋房子点缀些许德国国旗,无甚特殊,只不过德国香肠实在是好吃到爆,四种不同口味的香肠摆在盘中,散发着令人大快朵颐的香味,食指大动之后立刻就会暴饮暴食,那一餐吃的最为爽致,多谢陈彦泽给我推荐这个好地方。 下午去马瑞恩购物中心逛街,相当于布里斯本的花园城市吧,但是布里斯本的购物中心星罗棋布,人潮汹涌,阿德雷德却只有这个马瑞恩才算有些规模,我实在为阿德雷德的零售业者感到担心,街道两旁的行人寥寥,就是用尽浑身解数也难以招徕顾客,更何谈发家致富?还好按摩店没有开在南澳,不然大家绝对一起吃沙了吧。 第三天清早去阿市中心的步行街,买了country raod的包包和一本台湾旅游的书籍,心情甚是愉悦,但是下午就要飞回布里斯本,又是心事重重。彦泽说四月份可以和我到杭州再次碰头,再次来个“外婆家英雄大聚义”,我希望大家可以梦想成真,与好朋友相见,愉快之后,多的只有期盼。 ————13.2.19于澳洲清雅山庄 |